2012/08/27

植物

  這是臥室底端的一個小陽台。原本,沒很看好這個小空間,因為後面有雞舍,旁邊又有燒臘店,氣味呀...... 只能用「五味雜陳」來形容。我買了一堆植物,又是移植,又是施肥。就希望他們能蓋過這些「五味雜陳」。別小看植物的能力!還真起了作用。現在這個小陽台,大概算是我喜歡的一個小空間了。下面左側這張照片的上端是薄荷,下端則是迷迭香。當初想以薄荷和迷迭香的味道戰勝雞糞及燒臘味。事實上,這些香草植物是有淨化濾氣的功能,只是想要完全遮蓋「五味雜陳」,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。除了薄荷和迷迭香,我還種了九層塔。他們活的很好,但照相起來實在不怎麼好看,就不擺上來。


  下面左側的福祿桐,是老爸送我的。右側則是銀杏。銀杏長得慢,要得到銀杏果,至少需要三十年以上,所以又稱為「公孫樹」。我想,等小孩長大要結婚時,送給她做紀念。

  

2012/08/22

野薑花

  網頁不小心被我刪了一些以前寫下的日記。有點遺憾,不過也沒什麼關係。其實,我也沒常在回顧這些,只是突然間不見了,有點遺憾。再過一下子,又忘記了,或又習慣。雖然偶爾會回憶,但終究是活在當下。不得不直接面對現在的當下,這好像是海德格說過的什麼......?

  昨日至早市買了野薑花,今日就盛開。呵呵,一下子就要花開花謝?會不會太快了點?野薑花的味道瀰漫了房子裡的一小角,我竟然因此而打了幾個噴嚏。花太香了。

  兩、三年前的一個中元普渡,想到了一個小說題材。這兩三年斷斷續續寫著。隨著兩三年過去了,小說裡意外地出現了野薑花這橋段。現在,又快要中元普渡,又恰巧碰上自己買了幾束野薑花!這感覺像是小說叫我應該要繼續寫下去。不過,月底前還得先寫出一篇文章,才能繼續這關於野薑花的小說大業。這個暑假,大概可以寫到兩篇文章。感覺自己有點像在「製造」文章,裡頭總有些矯情和真心的成分。不曉得會不會有人看得出來矯情和真心的區別?



2012/08/20

關於《從卡夫卡到昆德拉──20世紀的小說和小說家》


「『郁達夫是在一個梅雨季節的早晨離開他那富春江邊的故鄉的,當時他沒有意識到,那籠罩在煙雨迷濛中的江邊故居,將會長久地定格在他以後的生命記憶中。』當然得承認這種敘事有一種獨特的美感,敘事本身就表達了一種生命和時間的內在綿延的特徵。但至於郁達夫是不是真的在梅雨季節離開故鄉,是不重要的,重要的是敘述的真實,而不是歷史的真實。」──節錄自吳曉東,《從卡夫卡到昆德拉──20世紀的小說和小說家》,頁4。

  上述這段文字是試圖闡述20世紀的小說特色。重點在於,歷史的真實是什麼,已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重要的是,一種語氣、一種筆法、一種「敘述」的功力。20世紀的小說已經不再是為呈顯故事背後有一個實體,20世紀的小說不再是「反映論」,不再是「表象」(representation)。它更像是一種「擬象」(simulation)。

「正是在這個意義上,羅蘭‧巴爾特認為文學的基本功能是一種『烏托邦的功能』,而他給現代主義下的定義就是『語言的烏托邦』。」──頁7。

  「烏托邦」背後,是否也代表了某種真實?只是這種「真實」可能是一種觀念、理念或想法,而非歷史上的真實。如果是這樣的話,文字(或「符號」)仍是一種表徵。

「……卡夫卡有一句廣為引用的名言:『目的是有,道路卻無;我們謂之路者,乃躊躇也。』……昆德拉說,猶太人有一精彩諺語:人類一思索,上帝就發笑。」──頁23。

「套用一句福柯的話,所謂重要的不是作品解釋的年代,而是解釋作品的年代。」──頁25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