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死刑槍決,心裡的恐懼感如同聽到割喉案。如果我是被害家屬,我能夠感到安慰嗎?我難以判斷。在這事情上,我感到自己的限制以及必須承受。我未經受他人的痛苦,而是承受效應。
上一次去文化大學是十多年前考研究所的時候。昨日再去,我想不起來十多年前是怎麼上陽明山的?更不知道是怎麼下來的。可能是一位親戚帶我去考試。
已經有幾年的時間沒到台北。高鐵上,人人皆把窗簾拉上,捷運也地下化了一段才突然冒出地表上來。我好像從台中過了一條長長的隧道來到台北。我戴著口罩,想保有自己。但事實上,刺激感已不怎麼強烈。台北已不像十多年前對我而言是另一個城市。不過,我還是想起一些人、一些事。
晚上才回到家。我問晴晴,媽媽今天去哪裡?晴晴說媽媽今天去台北。接著她又說台北101在台北、比薩斜塔在義大利、金字塔在埃及、巴黎鐵塔在法國、萬里長城在中國…… 她在背誦小姨婆送她的童書。朗朗躺在我的身上,我摟著晴晴,覺得我就在這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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