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，和晴晴玩屏風式的四子棋。我教她玩，但理所當然她還是玩輸了。她哭了，不過，我覺得她哭不是因為她輸，而是她覺得我既教了她，她怎麼還會玩輸？
今早，晴晴在房裡好一段時間。後來她拿了幾張她研究屏風式四子棋所畫的紙出來，她說她研究了一番，應該可以一戰而勝！她跟她爸玩，結果她輸了她不知道，她爸贏了她爸也不知道......
晴晴看著她畫的幾張紙，又說她要再研究研究。最後她研究出一個結論，她說那屏風式四子棋，先放的會先贏。
我心想，天啊，真的假的……
2019/12/19
拿糖是要給妳吃的啊！
2019/12/16
朗朗上課，如果他表現好，老師就會給他糖果當獎勵。一開始他都拿不到糖，到現在每次上課都有糖拿。
但因為我跟他說糖果要十八歲後才能吃，所以每每下課後，他就把糖拿給我。
今天朗朗又拿糖來給我......我跟他說以後就跟老師說不用拿糖了，反正他也不能吃糖。
朗朗上課，如果他表現好，老師就會給他糖果當獎勵。一開始他都拿不到糖，到現在每次上課都有糖拿。
但因為我跟他說糖果要十八歲後才能吃，所以每每下課後，他就把糖拿給我。
今天朗朗又拿糖來給我......我跟他說以後就跟老師說不用拿糖了，反正他也不能吃糖。
朗朗說：「媽～我拿糖是要給妳吃的啊！妳不是十八歲嗎？」
天啊！這話比糖還甜～
天啊！這話比糖還甜～
2019/11/08
別粗心大意
昨日晴晴期中考，今日她把考卷帶回來，我看考卷上頭還寫著分數的組距：
100分6個人
90-99分12個人
80-89……
90-99分12個人
80-89……
晴晴說：「媽，我是最多人的那組！這樣是不是還算不錯？」
我皺著眉頭說好像不是這樣……
晴晴期中考她只擔心一件事，就是不要粗心大意寫錯答案了。因為她老爸千交代萬交代，不要明明會的東西，卻粗心大意寫錯了。結果，她還是不小心粗心大意錯了一題。
我記得我小時候，我媽也是對我這樣說。每次寫完考卷，一定要謹慎地從頭到尾檢查一次。結果，我小學第一次段考，好像是「社會」科，我不小心粗心大意錯了一題是非題：「下課降旗時，聽到國旗歌，可以繼續跑跳。」我寫 O。我還記得那時我媽問我這題為什麼會答錯？我萬萬不敢說是因為我粗心大意或沒檢查考卷之類的…… 情急之下，我硬是編了一個我覺得「下課降旗時，聽到國旗歌，可以繼續跑跳」的理由，就是如果在遠方聽到國旗歌，那就要趕快跑到國旗前面看著國旗敬禮。忽然覺得這種瞎扯的功夫，跟朗朗蠻像的。
我記得那時我媽的眉頭皺得很緊很緊……
我皺著眉頭說好像不是這樣……
晴晴期中考她只擔心一件事，就是不要粗心大意寫錯答案了。因為她老爸千交代萬交代，不要明明會的東西，卻粗心大意寫錯了。結果，她還是不小心粗心大意錯了一題。
我記得我小時候，我媽也是對我這樣說。每次寫完考卷，一定要謹慎地從頭到尾檢查一次。結果，我小學第一次段考，好像是「社會」科，我不小心粗心大意錯了一題是非題：「下課降旗時，聽到國旗歌，可以繼續跑跳。」我寫 O。我還記得那時我媽問我這題為什麼會答錯？我萬萬不敢說是因為我粗心大意或沒檢查考卷之類的…… 情急之下，我硬是編了一個我覺得「下課降旗時，聽到國旗歌，可以繼續跑跳」的理由，就是如果在遠方聽到國旗歌，那就要趕快跑到國旗前面看著國旗敬禮。忽然覺得這種瞎扯的功夫，跟朗朗蠻像的。
我記得那時我媽的眉頭皺得很緊很緊……
過去了就過去了……
2019/11/7
幼兒園教朗朗他們關於「過去」、「現在」、「未來」。幼兒園老師說秋天過去了，朗朗震驚地說：「怎麼會是過去？秋天還會再來啊。」
「對，但是今年的秋天就是過去了。」老師解釋。
「怎麼會這樣！」朗朗驚呼。
「過去了就是過去了。」老師說。
朗朗的老師繪聲繪影地描述給我聽。
「對，但是今年的秋天就是過去了。」老師解釋。
「怎麼會這樣！」朗朗驚呼。
「過去了就是過去了。」老師說。
朗朗的老師繪聲繪影地描述給我聽。
朗朗對於「過去了就是過去了」這句話很難釋懷。幫他洗澡時，我跟他說古希臘有個哲學家名叫赫拉克利特，他曾說過一句有名的話：「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。」朗朗說是因為水流過去就流過去了嗎？我說是，過去了就過去了。
今日朗朗回家又沒帶功課回來，因為他在學校又動作太慢了。他老爸很生氣地問他為什麼動作又這麼慢？朗朗情急之下擠出了一句：「過去了就過去了……」
今日朗朗回家又沒帶功課回來，因為他在學校又動作太慢了。他老爸很生氣地問他為什麼動作又這麼慢？朗朗情急之下擠出了一句：「過去了就過去了……」
2019/11/07
2019/11/06
嘿，妳聽過一首詩嗎？
今天上午，帶朗朗去醫院看眼睛。等待看診時，一位小男生跑來想找朗朗玩。朗朗看了兩眼，沒搭理小弟弟，小弟弟也摸摸鼻子走了。
下午，朗朗陪晴晴去大操場上直排輪課。朗朗看到跟晴晴一起上課的一位小女生，朗朗主動上前搭話。他們聊了一陣子後，我稍微上前想去聽聽他們聊了些甚麼，然後我竟然聽到朗朗問那小女生說：「嘿，妳聽過一首詩嗎？銀燭秋光冷畫屏，輕羅小扇撲流螢。天階夜色涼如水，臥看牽牛織女星。」
下午，朗朗陪晴晴去大操場上直排輪課。朗朗看到跟晴晴一起上課的一位小女生，朗朗主動上前搭話。他們聊了一陣子後，我稍微上前想去聽聽他們聊了些甚麼，然後我竟然聽到朗朗問那小女生說：「嘿，妳聽過一首詩嗎？銀燭秋光冷畫屏，輕羅小扇撲流螢。天階夜色涼如水，臥看牽牛織女星。」
秋天甚麼時候再來？
2019/10/24
朗朗說「霜降」是秋天最後一個季節，我說是啊。
朗朗問，秋天走了，還會再來嗎？我說會呀。
朗朗問：「秋天甚麼時候再來？我好想它啊！」
傻兒子啊。
2019/10/25
朗朗說「霜降」是秋天最後一個季節，我說是啊。
朗朗問，秋天走了，還會再來嗎？我說會呀。
朗朗問：「秋天甚麼時候再來？我好想它啊！」
傻兒子啊。
2019/10/25
前兩天，幼兒園老師說朗朗那天心情不好。他畫了美麗的藍天白雲和草地顏色後，又用黑色把整張畫塗滿。
我去接朗朗放學時，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我是去礦坑裡接他下班呢。全身上下烏漆麻黑的。我問他怎麼了呀？他不說，只顧往前走。
我心想，原來在朗朗心中黑色是心情不好的意思。我記得我小時候心情不好時，還畫甚麼畫，就丟在旁邊不管了。
2019/11/3
朗朗一遇到甚麼事，都喊「媽媽」。
流鼻涕了，媽媽～
便便 便完了，媽媽～
玩具不見了，媽媽～
玩具壞掉、食物吃不完、衣服有線頭、剪刀剪不下去、口紅膠找不到、半夜想尿尿……媽媽、媽媽！
我去接朗朗放學時，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我是去礦坑裡接他下班呢。全身上下烏漆麻黑的。我問他怎麼了呀？他不說，只顧往前走。
我心想，原來在朗朗心中黑色是心情不好的意思。我記得我小時候心情不好時，還畫甚麼畫，就丟在旁邊不管了。
2019/11/3
朗朗一遇到甚麼事，都喊「媽媽」。
流鼻涕了，媽媽～
便便 便完了，媽媽～
玩具不見了，媽媽～
玩具壞掉、食物吃不完、衣服有線頭、剪刀剪不下去、口紅膠找不到、半夜想尿尿……媽媽、媽媽！
我問朗朗，為什麼這些事情發生了要叫媽媽？
朗朗想了想說：「因為媽媽是解決問題的方式……」
我問：「朗朗，你的大腦是做甚麼用的？」
朗朗說：「我的大腦想到要叫媽媽。」
朗朗想了想說：「因為媽媽是解決問題的方式……」
我問：「朗朗，你的大腦是做甚麼用的？」
朗朗說：「我的大腦想到要叫媽媽。」
2019/09/07
2019/07/31
2019/07/21
2019/07/19
2019/06/26
2019/06/25
自創曲
每次晴晴練完琴，她總希望我能讓她彈她的自創曲。我如果答應，她就會問我想聽她彈甚麼調的自創曲。接下來，就是冗長的自創曲了。
每次晴晴彈完自創曲之後，會問我有沒有聽出她的主旋律（應該是「動機」）、間奏、中間轉調、重複、漸強、漸弱、延長……等等有的沒的。最後再問一句，她的作品有沒有「故事感」。如果我回答有，她就會問她的作品是怎樣的故事。然後我就得即興發揮我的想像力，硬是根據她的自創曲說出一個畫面。
朗朗還沒學琴，但耳濡目染之下，他也想彈自創曲。他不懂調性，所以就跳過中間一大堆問題，直接問我想聽甚麼故事。我說我想聽犀牛奔跑、天空飛鳥、大象喝水、獅子狂吼……嗯，這種故事對朗朗而言太有畫面了，他也彈了頗為冗長的自創曲。中間我問他自創曲彈完了沒？他說犀牛還在跑……
每次晴晴彈完自創曲之後，會問我有沒有聽出她的主旋律（應該是「動機」）、間奏、中間轉調、重複、漸強、漸弱、延長……等等有的沒的。最後再問一句，她的作品有沒有「故事感」。如果我回答有，她就會問她的作品是怎樣的故事。然後我就得即興發揮我的想像力，硬是根據她的自創曲說出一個畫面。
朗朗還沒學琴，但耳濡目染之下，他也想彈自創曲。他不懂調性，所以就跳過中間一大堆問題，直接問我想聽甚麼故事。我說我想聽犀牛奔跑、天空飛鳥、大象喝水、獅子狂吼……嗯，這種故事對朗朗而言太有畫面了，他也彈了頗為冗長的自創曲。中間我問他自創曲彈完了沒？他說犀牛還在跑……
2019/06/24
2019/06/08
2019/05/24
2019/05/20
2019/05/16
時間感
我最近才意識到，小孩其實不太懂過去的時間。跟晴晴朗朗說那是多久多久以前、公元幾年、公元前幾年……他們沒有概念。更不要說甚麼白堊紀、侏羅紀……這些都是無法理解的時間。當然，他們也不太懂未來的時間，最多就是跟晴晴朗朗說下星期要做甚麼，他們還勉勉強強有點感覺。再遠，就超出大腦的負荷了。
晴晴常常用「阿公小時候……」來描述很久很久以前。「釣青蛙」，晴晴說是阿公小時候的事，就是很久很久以前才有可能發生的事。現在，蝌蚪都很難看得到了。
今早，晴晴跑來跟我說阿公小時候「自由女神像」其實是紅色的，現在才變成綠色的。意思是自由女神像很久以前是紅色的。
朗朗不用「阿公小時候……」，他都用「媽媽當學生的時候……」來形容很久很久以前的時間感。只因為有一次我們一起聽聖桑《動物狂歡節》其中的「獅王進行曲」那一段，我跟他們說我以前當學生的時候很喜歡這首。朗朗對於「媽媽當學生的時候……」這詞特別意猶未盡。
我對自己小時候時間感的印象，很模糊。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，我已經念小學了，我爸幫我複習功課，我其實也不記得是複習甚麼。只是我爸提到爺爺奶奶過世之後，他就沒有停止過想念他們。我問是一直想念嗎？我爸說是。我問會一直想念到甚麼時候？我爸說不會有停止的時候。我還記得那是在書房，白亮亮冷冷的燈光，但卻深深感覺時間的綿延，日復一日、年復一年，沉沉甸甸。
甚麼是「人道」？甚麼是「公平」啊？
我忍不住對晴晴朗朗說，我一直想打一隻蚊子但沒打到，反而我被蚊子叮了好多個包。
晴晴立馬回：「天啊！這真是太不人道、太不公平了！」
我啞然失笑問晴晴甚麼是「人道」？甚麼是「公平」啊？
2019/5/4
晴晴立馬回：「天啊！這真是太不人道、太不公平了！」
我啞然失笑問晴晴甚麼是「人道」？甚麼是「公平」啊？
2019/5/4
2019/05/03
2019/05/02
2019/04/17
2019/04/11
2019/04/09
2019/04/02
2019/04/01
2019/03/22
Happy Mom
晴晴朗朗的幼兒園，平常就有安排小孩上戲劇課，大部分小孩都很喜歡上戲劇課。我常聽到他們嚷嚷著明天要上「細菌課」或「細菌老師」怎樣怎樣的......小孩的鼻音把「劇」發成「菌」。
昨日他們戲劇課的主題是「Happy Mom」。每個小孩都要表演自己的媽媽最快樂的時候。聽晴晴朗朗說，有小孩表演媽媽在上班、媽媽在煮飯，也有小孩表演媽媽在大便......
「為什麼他要表演媽媽在大便？」我問晴晴朗朗。
「因為他媽一邊滑手機一邊大便，他感覺他媽很快樂！」晴晴說。
「因為他媽一邊滑手機一邊大便，他感覺他媽很快樂！」晴晴說。
原來如此。
我又問晴晴朗朗他們兩個表演我甚麼時候最快樂？
朗朗說他表演我在笑的時候。
我問晴晴那她表演我做甚麼時候最快樂？
晴晴也說她表演我在笑的時候！
我又問晴晴朗朗他們兩個表演我甚麼時候最快樂？
朗朗說他表演我在笑的時候。
我問晴晴那她表演我做甚麼時候最快樂？
晴晴也說她表演我在笑的時候！
我問他們兩個怎麼表演我在笑？
晴晴朗朗好誇張地哈哈哈哈哈哈......是張大嘴巴的那種哈哈哈哈哈......笑聲宏亮。
我問他們兩個我有這麼誇張笑嗎？
晴晴說：「我不覺得誇張啊，就是快樂才笑啊！只是細菌老師和同學都說媽媽妳笑得好誇張哦！」
晴晴朗朗好誇張地哈哈哈哈哈哈......是張大嘴巴的那種哈哈哈哈哈......笑聲宏亮。
我問他們兩個我有這麼誇張笑嗎？
晴晴說：「我不覺得誇張啊，就是快樂才笑啊！只是細菌老師和同學都說媽媽妳笑得好誇張哦！」
2019/03/21
2019/02/15
2019/02/12
2019/02/11
東海
從來不知道原來從這裡可以看到山，我忍不住把保溫杯放在馬路邊拿起手機照相。忽然之間，我才感到……從前，我沒有能夠從這見到山的心情和視野。
還是最懷念以前四合院的教室，特別繞過去走了一圈。第一次上課，老師緊張地問學長學姊怎麼辦？他擔心我這新生聽不懂上課內容。還有一次下課休息時，在柱子邊，我問老師康德的物自身不可知，老師搖搖頭說康德沒有物自身。我驚訝重複一遍康德沒有物自身？老師點點頭。也有一次下課，已有半邊灰白頭髮的學長跟老師談論一個我聽不懂的問題。那時我沒想認真聽懂，只覺得站在他們旁邊，感覺是個和煦快樂的冬天。
許多片面的畫面聲音，覺得遙遠，又覺得驚訝……沒想到記憶中留住的原來是這些，在當時不覺得是特別或重要的這些。
走在文理大道上，心情坦然也踏實多了，少了許多以前的輕浮和焦躁。只是細算一下，還是驚訝……原來這就是我對快要二十年前自己的觀感。
2019/02/03
那是命
昨晚，講了水仙花(Narcissus)的故事給晴晴朗朗聽。
故事的大概是有個美男子名叫納西瑟斯。他小時候，爸媽帶他去找祭司算命，祭司說：只要這孩子不照鏡子，便能長命百歲。因此，納西瑟斯從小雖然常聽到別人說他俊美，他卻從未由鏡子中見過自己。直到有一天他來到水邊，望見水裡有一俊美男子，驚艷不已，不肯離去，最終倒在湖邊死去。
我講完，晴晴問我：「為什麼祭司要說納西瑟斯不照鏡子就能長命百歲？」
我說：「那是命。」
晴晴又問：「那我的命呢？」
我說我不知道……
晴晴說她知道她自己的命，她的命就是要變「老」。
我噗哧一聲笑出來。
我說：「那是命。」
晴晴又問：「那我的命呢？」
我說我不知道……
晴晴說她知道她自己的命，她的命就是要變「老」。
我噗哧一聲笑出來。
但隨後想想，我又跟晴晴說，能夠平安健康喜樂到老的命，是幸福的命。這世界上有很多人的命，沒法到老；或是有幸到老，卻沒法平安健康喜樂。
後來他們都睡了，我卻有點睡不太著。一直想到《安提戈涅》希臘悲劇中一句台詞，大意是說：唯有有幸活到老年，才會知道這一切是多麼偶然和不易……
2019/02/02
2019/01/28
她曉得我愛她
前幾天，晴晴對我說謊。她說她在學校有睡午覺，事實上沒有。其實午睡這事情已經糾結很久了，主要是如果她沒睡午覺，就會容易累，也容易長針眼和感冒。前幾天，她又說謊，我很生氣，問她是要面壁思過從1數到20000，還是不吃零食一天。我希望她可以選不吃零食一天，但她想了一下，還是選擇面壁思過。
她數到500就快不行了，我把她叫過來問她對我說謊說有睡午覺，這樣對嗎？她說不對。我問為什麼不對？她說說謊是不對的。我說不是，而是因為對媽媽說謊說有睡午覺，媽媽就沒辦法用正確的方式照顧她。如果媽媽知道小孩沒睡午覺，媽媽就要讓她早點睡覺、不要讓她玩得太激烈，也要讓她吃營養一點……這樣她才不會感冒和長針眼。我問晴晴聽得懂不懂，她說懂，我叫她講一遍給我聽聽看她懂了甚麼。晴晴說，因為我愛她，不希望她感冒和長針眼，所以如果她說謊，我就不能用正確的方式照顧她了。
她講完，我的心馬上雀躍了起來，一點生氣的感覺都沒有，因為我聽到她說她曉得我愛她。
2019/01/21
2019/01/16
2019/01/15
好像有一點是有想吧……
早上朗朗起床，還迷迷糊糊的，我去抱抱他，跟他說：「媽媽愛你、想你哦。」
後來念頭一轉，我問朗朗他愛誰，他說「媽媽」。我問他說他有想媽媽嗎？朗朗說：「嗯……好像有一點是有想吧……」
2019/1/12
後來念頭一轉，我問朗朗他愛誰，他說「媽媽」。我問他說他有想媽媽嗎？朗朗說：「嗯……好像有一點是有想吧……」
2019/1/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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